关于“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讨论发言稿
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走社会主义道路
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兴国之魂”,这是继我们党提出“发展是硬道理”、“四项基本原则是立国之本”等著名论断之后,提出的又一具有重大意义和深远影响的论断,既是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作用的新阐释,也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新认识,进一步明确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重要地位和作用。
为深入理解这个新论断,我打一个比方,就像动物植物成长过程中都有一个遗传密码一样,社会这个有机体的成长过程也有一个遗传密码,这就是价值体系。这个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是一个客观存在物,控制着社会的运行过程。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价值体系,社会主义社会的遗传密码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社会主义之所以出现在世界上,就是因为出现了一个新的价值体系,这就是《共产党宣言》开篇所说的那个“幽灵”。它先在欧洲的上空飘荡,后来又飘到了俄罗斯,飘到了中国,一些先进的人们接受了它,实践着它,于是它便在社会生活中扎下根、立住脚,逐渐变成为有形的具体的存在。就像胎儿在子宫中孕育成长并最终诞生一样,新制度的成长也经历了这样一个从幽灵到成长壮大并最终在社会生活中占据主导地位的过程。这个遗传密码至关重要,它是决定着社会主义之所以是社会主义的决定因素。抓住了这个决定因素,我们所要建设的社会主义才能像动物或植物一样,是一个成长着的生命,而不再是一个由建筑材料堆砌起来的没有生命的建筑物。党中央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目标,是人类政治文明意识的一次新突破、新进步,必将极大地促进社会主义制度的成熟,将人类政治文明稳定在一个新阶段上。
在对客观事物的认识过程中,人们大都是从那些表面的不重要的属性开始,逐步由浅入深,最后才抓住本质属性。对社会主义的认识也是如此,以往人们所强调的公有制、人民民主专政、党的领导、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发展生产力、共同富裕等等也是社会主义的特征,但相比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来说,它们不是本质属性,现在看来,它们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服务于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需要:生产力的发展和公有制是为新价值体系的成长创造经济基础,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是为新价值体系的成长提供政治保护措施,民主与法治建设则是新价值体系表达和实现自己的途径与方式。就像胎儿在遗传密码的控制下逐渐成长起来一样,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就是社会主义的遗传密码,有了这个遗传密码,自然而然地就要发育出公有制等等社会特征。因而这些特征不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它们只是社会主义躯体上的“器官”,只有作为遗传密码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才是本质属性;如果没有这个遗传密码,而是一直让资本主义的遗传密码居于主导地位,社会就发育不出来这些特征,因为这个社会不需要这些“器官”。如果有了这些“器官”却不用来服务于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需要,这些“器官”就会蜕变、衰亡。在另一种情况下,一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在社会生活中站稳了脚跟,诸如人民民主专政、党的领导等等“器官”也会失去存在的价值,归之于消亡。
所以我们认为,社会主义的遗传密码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从这一认识出发,我们可以澄清许多似是而非的认识。
一、资本主义不可能“和平长入社会主义”
由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有这个遗传密码的不同,所以要想从资本主义演变为社会主义就必须有一个脱胎换骨的改造,这是一个客观规律,在资本主义的躯体中,具有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人是一个新的变异,与这个躯体的维持过程格格不入,于是就和旧制度发生冲突,冲突的结果或者是新的价值体系成长壮大,打破旧制度的“外壳”,建立起与自己相适应的新制度;或者是新的价值体系日渐萎缩,边缘化,被旧制度所淹没淘汰。由此可见,如果没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成长壮大,资本主义制度就不可能像修正主义者所主张的那样“和平长入社会主义”,这就像一头大猩猩一样,给它吃得再好也不可能长成一个人。但修正主义者们不管这些差别,在他们看来,大猩猩是可以长成一个人的。这种忽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差别的做法,正如马克思所说的那样:“那些证明现存社会关系永存与和谐的现代经济学家的全部智慧,就在于忘记这种差别。”[1]
由此可见,生产力的发展不会自动地带来社会主义制度,要建设社会主义社会,就必须打破资本主义的“外壳”,然后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密码重新组织社会生活,这样运行起来的社会才是社会主义。由于这个原因,在从旧制度过渡到新制度的过程中,必然伴随着暴力革命。这不是因为共产党人好斗,而是由于资产阶级出于价值体系的狭隘片面而本能地反对共产党的价值体系,对共产党进行残酷迫害。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用残酷的杀戮和迫害教会了共产党人一个道理,那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在革命的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结合起来,终于使新的价值体系在旧社会制度环境中孕育成长起来,在毛主席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的实力越来越强大,终于战胜了各种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建立了新中国。共产党本来是一群书生,拿起武器也是迫不得已,仓促上阵,但最后竟然胜利了,这说明真正的代表人民利益的共产党人是不可战胜的,是历史必然性的代表。
但就算是在新中国建立以后,国际国内的反动派依然在虎视眈眈,时刻想把这个新社会咬死在摇篮里。现在也还是同样,新制度也还处在幼儿期,仍然也还需要无产阶级专政的保护。正如马克思所说的那样:“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2]共产党的执政权之所以是必须的,就在于新的价值体系的成长需要有政权的保护,就像婴儿需要母亲的照料一样。社会主义制度的这个幼儿期应该有多长呢。很显然要比人的幼儿期要长得多,苏联搞了七十年也还是夭折了,这么算起来,至少需要上百年的时间。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也还处于幼儿期,也还面临着各种危险,所以总书记最近特别强调要树立忧患意识,确实是不敢麻痺大意。稍有不慎,革命先辈流血牺牲的奋斗成果就会付诸东流。
二、社会主义时期存在着两种价值体系的冲突
但我们不是专门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别的什么都不干,而是要在保持社会稳定运行的过程中建设这个价值体系。胎儿可以不考虑生存问题,寄生在母亲体内;而新社会从旧社会的母体内脱胎而出后,就必须考虑社会的正常运转,而且还应当展示新制度的优越性,使社会在新的价值体系的主导下,运转得更好,让人民更幸福,生产力水平更高。新制度的形成过程也就是由新的价值体系对社会运行过程重新组织的过程。
于是,在新制度刚诞生的时候,就存在着一个社会价值体系的更新换代问题。新的价值体系还只是存在于共产党人的心中,当共产党成为执政党之后,他们所坚持的价值体系就会与社会中原来的价值体系发生冲突。与新的社会经济形态相适应的价值体系还很弱小,在这个时候,就如马克思所说的那样:“当与生产的一定阶段相应的社会状态刚刚产生或者已经衰亡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生产上的紊乱,虽然程度和影响有所不同。”[3]
社会生活的再生产过程是不能停下来的。为了消除生产过程中的紊乱,从不同的价值体系出发,人们于是便提出了不同的解决方案。受资本主义价值体系束缚着的人们必然地把社会朝倒退的方向拉,他们不是提升社会价值体系以适应公有制,而是把公有制拉回去以适应原来的价值体系;而坚持公有制的人们就要强调提高人的思想觉悟,提高社会价值体系以适应公有制。回想起来,这些年来的路线斗争也无非是围绕着上述问题,争论中的主角直到十六届六中全会才浮现到人们的意识中,这就是价值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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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免费查看[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第314页.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第6页.
[4]列宁选集[m].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第327页.